毛泽东的小故事

|小龙

  毛泽东是世界现代史上最重要的人物之一,1998年《时代杂志》将他评为20世纪最具影响100人中20位领袖之一,年《时代杂志》再次将他评为人类有史以来最重要的25位政治标志性人物第3位。对此小编给大家准备了毛泽东的小故事,以供参阅。

  毛泽东的小故事篇(1)

  化南在2006年第7期《唯实》讲的。1957年,毛泽东在写给《诗刊》的一封信中,将“贻误青年”的“贻”误写为“遗”。这封信的手迹发表后,北大一位学生写信给毛泽东,直言指出“遗误青年的“遗”应为“贻”。毛泽东欣然接受这个意见,并专门给《诗刊》编辑部打招呼,请予更正。

  毛泽东的小故事篇(2)

  练洪洋在10月20日《南国早报》上讲的。1941年6月3日,雷电交加,雷电劈死了一个县长,这妇女就借题大骂:“咋不叫这雷劈死毛泽东呢!”基层干部们立即抓了这妇女,并声称要枪毙她。消息传到毛主席耳里,毛主席立即约见这位妇女,问明原因。该妇女声泪俱下,陈述了缘由:公粮任务太重,又逢3年旱灾,交了公粮,已颗粒无存。主席得悉后,非但没有责怪她、报复她,临行时,还让通讯员把自己的口粮和自养的一头奶羊送给了她,以解燃眉之急。接着,党中央决定,减征公粮,开展大生产运动,自力更生,丰衣足食。

  毛泽东的小故事篇(3)

  在元涛先生的博客里看到的,郭沫若先生曾这样评价过毛泽东的一幅诗词手书:“主席并无心成为诗家或词家,但他的诗词却成了诗词的顶峰。主席更无心成为书家,但他的墨迹却成了书法的顶峰。例如这首《清平乐》的墨迹而论,‘黄粱’写作‘黄梁’,无心中把‘粱’字简化了。‘龙岩’多写一个龙字。‘分田分地真忙’下没有句点。这就是随意挥洒的证据。然而这幅字写得多么生动,多么潇洒,多么磊落。每一个字和整个篇幅都充满了豪放不羁的革命气韵。在这里给我们从事文学艺术工作的人,乃至从事任何工作的人,一个深刻的启示:那就是人的因素第一,政治工作第一,思想工作第一,抓活的思想第一,四个第一的原则,极其灵活地,极其具体地呈现在了我们眼前。”

  我不知道毛主席事后的态度,但这幅诗词手书,在郭沫若先生解释下,就这么光明正大地错下去了。从从善如流到错也有理,我在知道,这期间有了怎样的变化,但我知道,光讲从善如流的故事或者关讲错也有理的故事,都不是全面的历史,都对不起子孙后代,都不是严谨的科学态度。

  毛泽东的小故事篇(4)

  1959年春的一天,中央书记处的一位领导同志来到何其芳所在的文学研究所,向他交待了一项任务:从中国过去的书籍中,选编一本《不怕鬼的故事》,宣传毛泽东主席的思想。

  何其芳接受了任务后,即着手组织文学所的有关同志进行编写。至这年夏天,《不怕鬼的故事》一书基本编成。在后来召开的一次中央工作会议上,毛泽东选了这本书的一部分故事,印发给到会同志。何其芳得知此事后,就请毛泽东为《不怕鬼的故事》写个序。毛泽东并没有马上答应,而是要何其芳先写一个。何其芳遵嘱起草了序文,并几经修改后,呈毛泽东审阅。

  1961年1月4日上午,何其芳正在文学研究所专心办公。忽然,办公桌上的电话铃响了。何其芳接完电话后,显得异常兴奋。原来电话是毛泽东主席办公室来的,要他立即到中南海,毛泽东要谈他起草的序文。当何其芳赶到中南海毛泽东的卧室时,已有两位同志在座。

  其中一位正向毛泽东汇报当时农村的“辩论会”的情况。他说,名叫“辩论会”,实际成了斗争会。“以后叫商量和讨论会,大家都可以讲话。”毛泽东见何其芳进来,便又朝他说:“你不是也被辩论过?你服不服?”何其芳急忙回答说:“许多意见都是有道理的,对的。”“那么,你现在还有威信吗?还能够工作下去吗?”毛泽东接着又问。“还可以工作下去。文学研究所的同志过去可能有些盲目地信任我。经过这次运动,大家对我的错误能够辨别了。以后我正确的他们就相信,不正确的他们就不相信。”

  “你比在延安时候书生气好像少了一些。”经过这么一段对话之后,毛泽东开始谈《不怕鬼的故事》的序文。他说:你的问题(指请他审阅稿子)我现在回答你。除了战略上藐视,还要讲战术上重视。对具体的鬼,对一个一个的鬼,要具体分析,要讲究战术,要重视。不然,就打不败它。你们编的书上,就有这样的例子。《聊斋志异》的那篇《妖术》,如果那个于公战术上不重视,就可能被妖术害死了。还有《宋定伯捉鬼》。鬼背他过河,发现他身体重。他就欺骗它,说他是新鬼。“新鬼大,旧鬼小”,所以他重嘛。他后来又从鬼那里知道鬼怕什么东西,就用那个东西治它,就把鬼治住了。你可以再写几百字,写战术上重视。

  听了毛泽东的这番话,何其芳才知道自己写的那篇序言只从“不怕”二字做文章,只讲战略上藐视,没有讲战术上的重视,因而就显得片面。毛泽东谈了对序文的意见后,又将话题转到了当时的国内形势上。他说:《易经》上有这样的话:“无平不陂,无往不复,”物极必反。现在就是适得其反,欲速则不达。现在要稳定下来。

  随后,毛泽东又谈到了逻辑学。他说:逻辑就是管写文章前后不矛盾。至于大前提正确与否,那是各种学科的问题。天文、地理、自然科学、社会科学,等等。逻辑学哪能管那么多。

  同年1月23日下午,何其芳又接到电话通知,毛泽东要见他。

  毛泽东还是在他的卧室里接见了何其芳。当时已有四人在座。毛泽东对何其芳说:“你写的序文我加了一段,和现在的形势联系起来了。”说完,毛泽东把他加上的那一段念给大家听,像是征求意见。然后又传给大家看。稿子传到何其芳手里时,他急忙从头至尾翻看。发现除加写了最后一段外,毛泽东还在好几处地方做了修改。其中有两处是加写了这样的两句话:难道我们越怕鬼,鬼就越喜欢我们,发出慈悲心,不害我们,而我们的事业就会忽然变得顺利起来,一切光昌流丽,春暖花开了吗?事物总是在一定条件之下向着它的对方交换位置,向着它的对方转化的。

  “你这篇文章原来政治性就很强,我给你再加强一些。我是把不怕鬼的故事作为政治斗争和思想斗争的工具。”毛泽东见大家传阅完毕,就接着对何其芳说,“不过还可以再增加几句讲半人半鬼的内容。半人半鬼,不是走到人,就是走到鬼。走到鬼,经过改造,又会走到人。”

  有了上次的经历,这次告辞时,何其芳主动请示:“把主席改的稿子誊清打印后,是不是再送主席看?”

  “再送我看看。”毛泽东回答说。第二天,何其芳即派人将稿子送到中南海。毛泽东当天就看了,并亲笔批示:“此件看过,就照这样付印。”

  在退回的稿子中,毛泽东又把上次加写的“事物总是在一定的条件之下向着它的对方交换位置,向着它的对方转化的”改成“事物总是在一定条件之下通过斗争同它的对方交换位置,向着它的对方转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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