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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业成功人士创业故事

|小龙

  在充满竞争压力的商业界,想要创业成功,那么就应付出努力。成功的创业人士的故事值得我们学习。下面小编已经为你们整理了商业成功人士创业故事,一起来看看吧。

  商业成功人士创业故事一:韩鹏

  在常人眼里,身为“90后”的韩鹏无论从年龄还是学历而言,都与互联网创业离得很远。但事实上,韩鹏一手打造了他的微信营销团队,短短半年时间就网罗了30多位大客户,成为武汉本地微信营销的领头羊。

  跑遍一线城市考察市场

  2010年,年仅18岁的韩鹏已经开始了创业之路,他联合同学开发了一个类似于尚生活校园版的项目。尽管该项目做得并不算特别成功,但韩鹏从中积累了不少的创业经验。“它让我了解到运作一个项目的具体过程。”韩鹏向记者介绍说。

  年,对于互联网触觉敏锐的韩鹏意识到,微信的商业模式正在悄然成型,“那个时候,利用微信给企业做营销推广的业务,已经在一线城市铺开了,只不过在武汉还没有形成气候。”

  虽然发现了商机,但韩鹏并未盲目去做,他十分重视项目前期的市场调查工作,从当年10月开始,他用了三个月时间跑遍国内一线城市,考察微信营销的市场情况。考察结果让韩鹏认定微信营销大有市场,他立刻着手组织团队。年初,韩鹏的团队正式成立,而那时,武汉还没有一个成规模的微信营销团队。

  网罗名企带动更多客户

  韩鹏能在短时间内建起稳定的客户群,准确的定位是关键。“我找客户只会瞄准每个行业的前三名。”韩鹏分析说,“一则小企业没有闲钱做这个,此外,如果我们把一个行业的前三名发展成了客户,后面的企业自然会被带动起来。”

  韩鹏的这一招果然起到了作用,如今他的30多位客户全都是行业里的知名企业,而他预期的带动效应也产生了。据韩鹏介绍,目前包括凯威啤酒、多个光谷片区的楼盘,都在与他的团队洽谈合作事宜。

  韩鹏向记者介绍说,“目前企业给我们托管微信,主要有套餐类和自选类两种方式。套餐类分为标准型、商务型、门户型和超级门户型四个等级,而自选类则有4个大项和58个小项供客户选择。一般小企业的单子,每月大概收费4000元左右,最大的单子也可以做到一年30万。”

  如此高昂的运营费用,客户效果如何保证呢?韩鹏说:“我们在和客户签订合同时,就会把KPT(绩效考核)写进合同里,比如,我们每个月要保证客户的微信达到多少粉丝数、发多少条信息等等。”

  筹划自建微信电商平台

  韩鹏的野心并不仅仅停留于为他人做嫁衣的层次,他向记者透露,目前团队正在筹建自主的微信平台。空办一个微信平台,显然是很难形成影响力的,韩鹏对此心知肚明,“我要办的是一个具有电商功能的微信平台。”韩鹏告诉记者,他的团队目前已经开始和中百就相关的合作事宜进行洽谈了。“如果和中百谈成,我们就会在自己的微信平台上发布中百商品的图片文字信息,消费者只需点击自己想要的商品,我们便会立刻送货,并保证一小时内能够送达。”韩鹏向记者描绘着关于团队未来的发展方向。

  商业成功人士创业故事二:黄恺

  黄恺的低调早有耳闻。但当这个来去匆匆的高瘦男孩,端着纸杯子出现在记者面前时,还是让人觉得意外:一件紫色的横条毛衣(如果留心注意,他曾几次穿着这件衣服出镜接受采访),随意裹在身上的宽大棉服、运动鞋、凌乱的发型……如果在街上遇到,一定以为他是中关村某公司做IT的。谁能想到,这个表面上毫不起眼的年轻人就是三国杀的创始人,如今,他更是登上了《福布斯》中文版三十岁以下创业者的榜单。

  提起自己这次上榜,黄恺显得十分平静:“我的宣传通知我,我要被选进《福布斯》榜单了,也没人征求我的意见,反正我觉得周围也没人看这个。”

  采访中,他时而自信,谈到“游戏是一门艺术吗”,他笃定地说,“当然是,游戏太是艺术了,和创业家比,我更承认我自己是艺术家”。时而感性,“我最近看《源代码》,在电影院里哭得稀里哗啦的”。时而和记者辩论起“达芬奇是个感性的人还是理性的人。”但更多的,是他在采访过程中几乎一直保持着的“云淡风轻,处变不惊”的状态。

  每个问题,他都会思忖良久后慢慢作答。他会在回答一个问题时突然思维跳跃,然后又不留痕迹地绕回主题。只有在谈起他面前桌上摆满的桌游产品时,他才略显激动,语速加快。

  然而这样一个不善言辞的人,却总能化百炼钢为绕指柔。面对不想回答的问题,他会巧妙地绕开、推回并反问记者;问到创业初期的艰难,他会问宣传:“哎,我不记得了哎,你说,我有过什么艰难啊?”当记者让他用一个词评判自己,他会说:“我很少评判自己,你看见我是什么样,我就是什么样。”最后拗不过,只得说,“如果非要贴一个标签的话,我觉得低调可以算一个吧”。

  的确,低调如他。就像几乎没有人不知道三国杀,但却很少有人知道它背后的黄恺一样。

  “他们不让我玩电子游戏,那我只好自己做游戏玩。”

  如果说“天分”这个概念真实存在的话,黄恺一定是有桌游天分的。10岁,在大多数男孩子还在外面灰头土脸疯跑疯玩儿的时候,黄恺已经开始自己做游戏了。因为父母是最早的一批知识分子,所以对黄恺管教很严不让他玩电子游戏,甚至把他的漫画都封起来禁止他看。在硬件条件不足的情况下,黄恺自己做了很多桌面游戏。他在纸上画地图、画小人,在地图上打仗。这个游戏被他周围几个比较铁的哥们儿从小学一直玩到初中。

  上了高中,热爱游戏的黄恺就给自己定了个小计划:以后一定要考个和游戏相关的专业。但那时国内还没有游戏专业。直到高考时,他发现了传媒大学新出的游戏专业。“就好像被提醒了一样,那个专业好像远远地告诉我,这就是我想要的,很宿命的感觉。”

  “三国杀有很多优势是杀人游戏没有的。”

  如愿上了自己从小就喜欢的专业,黄恺开始寻求更广阔的桌游领域。在网上,他了解到了国外桌游的发展,于是主动寻找国内桌游的门路。“但在国外桌游发展的几十年期间,国内是一点都没有发展的。”阴差阳错间,黄恺在大二的时候去了西直门的一家桌游吧,“那有可能是全国最早的桌游吧了”。在桌游吧里,一小撮人玩着国外的桌面游戏,这个场景让黄恺感触颇多。“我当时在想,有没有一款桌游的题材和概念是可以让中国人方便接受的,不会像国外桌游那样难以领会。”

  2000年时,杀人游戏在国内开始流行起来,但到2007年以后,逐渐开始没落。黄恺看着杀人游戏从辉煌到衰败,看着很多“杀人”吧经营不下去,一家家关门,感触良多。“我当时觉得这个游戏不那么耐玩,也有很多局限性。接触了很多国外桌游后,我想设计一款可以改变杀人游戏的局限性,又可以融合本国特色的桌游。”

  然而“三国”的题材也不是黄恺一开始就确立的。他之前想过很多题材,甚至想把大学同学、老师、教导主任都作为角色编到游戏里。“但最后放弃了这个想法。类似的想法蹦出了一个又一个,随着想法深入后又不断被否决。就连想到三国的题材后,也经历了漫长的设计过程。”

  “三国杀淘宝店的最佳客户就是杜斌。”

  一开始把自己做的三国杀放到网上去卖,黄恺只是想赚点零用钱而已。“最开始的两个月只卖出去一两套,但是第二个季度就能达到十几、二十套。那段时间的发展速度是比较惊人的。”

  黄恺实话实说,这样的好销量一开始是没想到的。但他有一种直觉,一定还有很多像他一样喜欢桌游的人会接触到并喜欢上他的产品。

  的确,黄恺做的手工三国杀在淘宝经历了一段时间的积累,玩的人越来越多,清华、北大、广院的客户纷纷反馈,说非常喜欢这个游戏。

  最典型的例子,就是现在游卡桌游的CEO杜斌了。

  杜斌当时在清华读博,因为一个瑞典朋友,也接触到了桌游。为了了解国内的桌游情况,他随手在淘宝搜了一下,结果搜到了黄恺的三国杀。而后杜斌和黄恺一拍即合,成立了桌游创意公司。

  本着对淘宝累积销量的反馈,黄恺清楚地认识到,在现有环境下做桌游创意,前景还是不错的。“反正投入的也不多,就算是小小的冒险,也不会赔掉太多,还有很多后路可以走的。”于是在租住的小房子里,黄恺、杜斌和相熟的三四个同学组建了“游卡桌游工作室”。

  “每当产品做出来时,就觉得当初的争论其实没那么重要。”

  提起最开始创立工作室的日子,黄恺回忆起来都是满脸的笑:“那个时候最欢乐的就是,大家每天混在一起,出了游戏测试,就都凑在一个小屋里玩儿。包括给我们做卫生的阿姨,那时候也玩得很不错,现在已经是我们公司管库房的资深员工了。”

  一直到2008年夏天,加入工作室的人越来越多,杜斌和黄恺终于决定成立公司。但人多的地方就有江湖,黄恺和他的公司成员们经常因为概念或者意见不同引发争执。“因为桌游这个事物太新了,大家都没有什么有说服力的观点,所以就从讨论,到针锋相对,最后演变成唇枪舌战,甚至会闹一些情绪。但是最后肯定会做一些让步,多半是我让步。”黄恺说完大笑。“因为我有我的理念嘛,我会在一些非常细微的细节上较真,比如我之前接触国外桌游比较多,国外都是顺时针进行,但大家都觉得可能逆时针操作起来会更方便一些……就是这些小细节,我们都会为自己心目中完美的想法去争论。”说完后,黄恺顿了一顿,补充道:“都是为了游戏。”

  “躺在床上大脑供血量多一些。”

  身为游卡桌游的创意总监,黄恺的大部分工作是设计好玩的游戏。最近,他也遇到了压力。“我们在做的事情是国内没有人做的,就算在国外,这种以一个公司的形式研发桌面游戏的模式也是非常少见的。”因为客观原因,黄恺经常要在游戏的产品质量和出品时间之间做权衡,做妥协。“肯定是要有一些取舍的,如果我因为一些事情较真,肯定会影响产品的运作周期。”提起这些不得已的情况,黄恺满脸无奈。

  “我习惯于把很多问题自己憋着想,很少和别人讨论,可能我老觉得这个问题我自己一个人能搞定。”提起自己事业的坎坷,黄恺不得不老实承认自己的处事方法,“如果自己实在想不出来,要么放弃,要么找另外一条路,但就是很少拿出来和别人说。”

  “那你灵感枯竭的时候怎么办?”记者问。“我最喜欢的方式就是躺在床上闭着眼睛慢慢想,因为躺在床上大脑供血量比较多一点。”说完黄恺又忍不住笑起来。

  “其实桌游最主要的标准就是能玩。”

  现在,黄恺手下带领着四五个设计师,在开发新桌游的道路上奔波。现在市面上的桌游产品黄恺也会关注,但是“一些原创的桌游时间都还不够长,都是这几年刚刚做出来的,需要市场和时间的考验,还有很多都有点急功近利了。一款游戏,如果只是为了一个比较古怪的题材,而忽视了游戏内涵、美术、产品包装,这样的游戏是不行的。但是也有一批比较优秀的作品,比如《风声》,我自己就很喜欢。”说到桌游产业,黄恺侃侃而谈。

  “衡量一款桌游,最基本的标准就是要公平。”黄恺的公司有一套衡量游戏的标准,每出一款游戏,他们就要按照标准严格打分。“分数比例最高的是包装和产品美术设计,因为这些都是非常直观的东西,能让玩家一眼就喜欢。还有很大一部分是来自于游戏的平衡性和公平性,这也是让玩家持续玩游戏的根源。剩下的比例都不太大。”

  “但是每款游戏都有自己的饱和度,三国杀、网游都是这样。”谈到今后桌游的发展趋势,黄恺有自己的担忧,“而且桌游这个圈子现在很小,除了三国杀,其他游戏的流行程度都不太大。”黄恺说,自己要在三国杀的品牌上,建立更多的游戏,让三国杀成为桌游的桥梁:“我要利用群聚效应,让不玩桌游的人通过三国杀接触桌游,再让已经接触桌游的人多玩一些不同类型的游戏,试着做到让大家不会对某个游戏产生厌烦吧。”

  商业成功人士创业故事三:余佳文

  《青年中国说》是CCTV-1在去年4月底推出的一档电视节目,余佳文出现在第五期。作为最后一个出场的演讲嘉宾,在他之前已有造火箭的21岁少年——胡振宇和户外探险真人秀《侣行》的主人公分别进行了分享。这两位嘉宾的经历都足够“硬实”,但只有余佳文火了。余佳文讲话时语速极快、手势颇多,但这并没有妨碍到听众们的注意力——“90后CEO”“多次创业”“一个亿分给员工”,这些惹人注目的字眼像一个个小型炮弹一样,接连在听众中炸开。

  那篇名为《90后霸道总裁秒杀王思聪!就是有钱!就是任性!》的文章经由微信公众账号“CCTV1开讲啦”发布之后,阅读量很快破了十万。余佳文在节目上的演讲视频出现在了许多人的朋友圈。像之前许多高调张扬的新鲜人一样,“年少轻狂”成为余佳文新的标签。

  但论调很快发生了变化。节目播出四五天后,“夸大融资额”“虚报用户量”“名校学历造假”……,质疑声遍布各个平台。从“霸道总裁”到“吹牛少年”,余佳文被抛入了漩涡中心。

  最直接的结果是超级课程表的下载量一路飙升。这款在年8月发布的校园课表App曾在去年8月宣布用户量突破1000万,参加《青年中国说》之前则为1200万,“这一火又新增了300万,其中有50万的社会人士”。

  接受《创业邦》采访的那个下午,余佳文有点低烧,讲话时偶尔咳嗽。提到这段时间的下载量让超级课程表的年度目标提前完成,他说:“你不知道我有多开心。”

  有人讨厌他,也有人喜欢他

  在11月底质疑声最大的时候,余佳文曾写过一篇回应文章,几乎是用“晓之以理,动之以情”的方式解释了质疑最集中的几个问题。

  外界舆论中描绘出了两个“余佳文”:一个张狂无度,靠炒作和撒谎推动公司发展;一个自信有理,需要得到更多宽容。余佳文本人对这种争议倒有点“习以为常”,他从小到大得到最多的评价就是“异类”。

  小学的时候班级组织给教室装风扇,需要每人交十元钱,余佳文不肯,自己跑去校长办公室吵:“改善教学环境是学校的事情,为什么要我们交钱?”

  他的青春期则在孤独中度过,倒是折腾出不少事情。高一的时候,因为“零花钱不够用”,余佳文一人建了个名叫“寻伊”的社交网站,类似于一个针对高中生群体的BBS,在广东饶平那个互联网并不发达的县城还吸引了一些用户。后来余佳文借助这个网站做线下培训,组织一些老师给学生补课,自己抽三成,大概做了两年。“我记得赚了有一百万。”

  父母对他的期望是能够老老实实长大,最后成为一名公务员。但在余佳文记忆中,自己似乎从来也没听话过,临挨打时就跑,估摸着家长气消了再回家。

  他考上大学让父母着实高兴了挺长时间,但对余佳文来说,这仍是一段“少数派”时光。他很少上课,一人在学校外面租房子住;也没有女生喜欢,班长组织同学出去聚会,要男生为同去的女生买单,他不肯,被在场的人骂“不是男人”。

  因此,与他结交的朋友都很难得,其中有位合伙人还是他帮人洗鞋子时认识的——余佳文在大学也没少折腾,曾经自己发传单张罗同学到他那洗鞋子,每双十元,他再把收集到的鞋子统一送到洗鞋店,每双赚两元。也有合伙人是在社团认识的——余佳文曾在学校技术部和同学一起开发过一款针对白领用户的闹钟App。

  后来有合伙人评价他:“有人讨厌他,也有人喜欢他,就连公司内部也是一样。”央视的媒体效应让更多人知道了余佳文。有许多女生在微博发自拍并艾特他的微博账号。有天他心血来潮,想每天转发一个喊着要给自己“生猴子”的漂亮妹子,但没几天就自己放弃了。大拨的人聚集在他的微博评论里,不是骂那个妹子就是骂他。

  凭野战经验来做事

  超级课程表更像是一个偶然间“碰”出来的产物。年10月,随着大三的课程变多,余佳文经常记不住上课的地方在哪儿,因此便有了超级课程表简陋的雏形:用户下载个App就能显示自己所选课程的名称、任课老师和上课地点。

  几名合伙人曾把产品推荐给身边的同学使用,结果发现还挺受欢迎。毕业前夕,大家在一块儿喝酒,有点舍不得这个已经有几千名用户的产品,再加上三本学校毕业的学生很难收到满意的offer,于是一拍桌子,创业了。

  余佳文性格强势,面对记者的时候,乐意回答的问题滔滔不绝,不想聊的话题要么一笔带过,要么就直接“顶”回去。之前不断有媒体问到超级课程表的盈利模式问题,余佳文的回答都很干脆:“我赚不赚钱关你什么事?”

  超级课程表一直在尝试从工具和社交延伸至交易环节,之前在广州地区做过校园外卖,但很快就停止了。而余佳文现在的想法则和针对大学生的招聘、金融等服务有关。

  一位同在广州的创业者曾经感慨,超级课程表最好的地方在于有支执行力超强的团队。这种执行力和余佳文的强势不无关系。

  在采访中余佳文曾提到,他在招聘的时候不爱看学历,唯一的要求是“能干活”。他不喜欢做那种管太多的老板,觉得CEO的职责就是拉竿子、定方向,员工则负责往前冲,“冲不上就换人”。每当公司要尝试新业务时,余佳文的做法就是批一笔钱给项目负责人,让他直接带团队去开拓。作为决策者,他自己并不参与具体事务,但下属可以24小时给他打电话。一旦察觉到项目有失控的苗头,余佳文就出面换人。

  他也试图将自己的风格复制给团队成员。余佳文曾经有一套关于企业文化的理论,认为“企业文化反映的就是老板的性格”。因此他鼓励员工之间互相“发飙”,吵架几乎是常态。余佳文还会鼓励员工和自己吵架,让他们吼自己哪里做错了。他把这理解为“不装”,认为这样双方才是平等的。余佳文不让员工喊自己“余总”,也不用拍自己马屁,还教育员工:“你拿的薪水也不比别的地方高多少,何必因为这点钱就怕我余佳文,一点骨气都没有。”

  余佳文常形容自己和团队的风格都很“野”。因为出身草根,又没经过专业训练,合伙人之一“大师兄”曾总结:“全凭对市场的‘野战’经验来做事。”余佳文曾在媒体面前回忆说,在超级课程表推广早期的时候,作为一个创业的“90后穷二代”,他很了解媒体和社会对什么样的话题感兴趣,因此很擅长用“90后CEO”这一个人品牌获取关注度:“等于为我们的应用软件做免费推广。”

  “雷军不常说‘风口上的猪’嘛,那我就是风口上的‘野猴子’。”余佳文挺满意这个比喻。

  把我想那么复杂的人,都是俗人

  余佳文到现在还记得大学毕业几个好兄弟找他一起创业,他打电话回家问经营猪肉摊的父母意见时他爸爸说的那句话:“我这把猪刀还没老。”

  这个生意他们做了二十多年,直到去年8月份才结束,因为余佳文给了他们一笔钱,告诉他们以后只用到处去玩就好。

  “我很屌炸天啊”,余佳文的这种底气来自自己已经自由的财务状况。除了超级课程表,他说自己还有许多别的生意,最近刚投了两个“和自己气味相投、超酷”的90后小孩,但被问到具体如何做到时,余式回答就再次出现:“我干吗要教别人怎么赚钱。”

  他一点也不怕别人说自己张狂,相反还觉得自己玩得很开心。余佳文有一套关于成熟度匹配年龄的理论:“30岁之前,不去张狂、不去玩,那叫没志气;30岁之后还到处去玩、去张狂,那叫幼稚。”他接下来的计划是买辆跑车,看中的型号是保时捷911,因为觉得很酷。

  余佳文也不是没遭受过挫折,但他看不上那些在台上哭哭啼啼的人,更愿意被别人当作一个娱乐化的人物。他更认可那种直线逻辑:反弹能力强、越挫越勇,有人打击就打击回去,公司如果倒闭了就赶紧去赚钱养活自己。

  “你看我是不是很简单?那些把我想那么复杂的人,都是俗人。”余佳文想了一下,接着强调:“俗人!”

  “如果到了非求人不可的时候呢?”

  “那我又不傻,真到活不下去的时候我肯定去求,这才叫有骨气。男人能跪得下去才叫有骨气。”

  在《青年中国说》最后,一直笑容满面的撒贝宁突然“切换频道”,变得语重心长:“千万别让放掉枷锁这件事情成为你的枷锁。”听到这句话,还沉浸在演讲兴奋中的余佳文变得严肃,向前鞠了一躬,转身离开。

  
看了“商业成功人士创业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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