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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上最悬疑的探案故事

|小龙

世界上最悬疑的探案故事

  推理是形式逻辑。是研究人们思维形式及其规律和一些简单的逻辑方法的科学。其作用是从已知的知识得到未知的知识,特别是可以得到不可能通过感觉经验掌握的未知知识。下面就有小编为大家整理世界上最悬疑的探案故事,希望对大家有帮助。

  世界上最悬疑的探案故事篇(一)

  “为什么这個主持人的声音这么做作啊?”阿杰听着汽车广播,做了如此评论。

  电台主持人正用嗲声嗲气的声音介绍一個歌手的新专辑,甜美的声音足以让男人的心融化掉一半。

  “我一直听这個电台的音乐,我觉得这挺好啊。”我操控着方向盘,双眼紧盯着前方。

  此时甜美主持人已经说完话,开始播放新歌。

  不管她怎么说话,反正不会让我睡着就对了。正在行驶的这段路非常偏僻,路上没半盏路灯,没半栋建筑物,属于那种市区跟市区之间连接的过渡道路,附近只有一些工厂或田地。

  我和阿杰刚与客户谈完事情,正要回家。除了开在我前方的一辆车之外,路上没有其他车了。

  一开始我对那辆车不感兴趣,看起来就是很普通的蓝色轿车,直到那辆车的后座车窗慢慢被摇下来时,我才开始注意那辆车。

  一般人当车正在行驶时摇下车窗是要做什么?一般都会直接联想到扔垃圾吧?而我的车在那辆车的后面,如果里面的人突然丢下一個易拉罐或者一包垃圾,我们撞上就糟了。

  我等待着对方的手伸出窗外扔出那该死的垃圾,但是让我惊讶的是,从车窗里伸出来的是一颗头,一颗女孩的头。在我的车灯的照耀下,女孩的脸孔显得很清楚,而且她也转头看着我们。

  她很年轻,20岁出头而已,但是她伸出车窗的脸孔,让我直接联想到惊悚大片。

  她的五官扭曲着,披头散发。

  阿杰也看到了,他直接惊呼:“前面那是女鬼吗?”

  女孩把双手也伸了出来,接着她开始在我们两人眼前上演一出惊悚的动作戏码。

  女孩用手抓住车窗上缘,开始把身体往外拉,一会儿她的上半身就离开了车,再后来双腿也出来了。她用双脚蹬着车窗,上半身攀附在车顶上,眼睛不断看着后方,好像在算计着什么……

  “喂!她干嘛啊?”阿杰叫道。

  看她似乎想要跳车,我减慢了车速。如果她突然跳下来,一定会马上被我的车辗过去。

  说时迟那时快,女孩的双脚一用力,身体已经飞越车身,往路面飞去。

  “小心!”“哇哇!”我跟阿杰一起尖叫着,我快速转动着方向盘冲向路边,尽力闪开落地后的女孩。

  我希望我能闪过。

  还好我们没有撞到路边的任何东西,停下车后,我跟阿杰冲下车,寻找那個摔落在地的女孩。但是路面上一片空荡,什么东西都没有。

  我拿着手电筒,朝路面照了又照,但完全没有发现任何东西,刚刚跳车的那個女孩已经不见踪影!在马路上不断找东西的我们反而跟白痴一样。

  又找了好一会儿,阿杰问:“呃……会不会是她自己跑走了?”

  “在那种车速下跳车,然后自己跑走?”我很怀疑。

  “那個女孩跳下来后没受伤,直接跑掉了也不一定。”

  “不可能,除非她是超人。”我说。但是确实没找到任何东西,那個女孩消失了。

  我问阿杰:“你还记得那個女孩长什么样子吗?”

  “记得,当时车灯把她照得很清楚,她的衣服我也看清了……是黄色上衣,还有牛仔裤。”

  确认阿杰看到的跟我一模一样后,我再问:“那你还记得那辆车的样子吗?”

  “我只记得是蓝色的,车牌号我没记下来。”

  “我比你好一点儿,在她跳车的时候,我记下了车牌号。”

  我有预感,等一下我们还会遇见那辆车。

  真的找不到任何东西,我们回到了车上,继续往前开。

  或许那個女孩真的先跑掉了吧,只是或许。

  不得不说,在这种路段看到超市,只要是正常人都会停下来的。

  而就在这里我的预感成真了,那辆车就停在超市的停车场里。我指指那辆车跟阿杰示意,阿杰点点头说:“好像就是那辆车。”

  “没错,车牌号码一样。”

  我将车停在那辆车的旁边,阿杰说:“我们买了东西就走,好不好?我不想多管闲事。”

  “你当时没有看清楚那女孩的脸吗?”

  “什么?”

  “那個女孩跳车时,你没有看到她脸上的表情吗?”

  “呃……”

  “她很害怕,阿杰,我不知道当时我们看到的到底是什么,可是那個女孩希望有人帮助她,这是肯定的。我一定要去查一下那辆车。”

  我打开车门,阿杰只好叹了口气,跟着我一起下车。

  那辆车的车窗上装了反光玻璃,看不到里面的情况。那么,谁是这辆车的主人呢?我看向超市里,里面有六個客人,每個人都有可能。

  一個年轻男子走出超市,跨上旁边的摩托车,离开了。

  两男一女闹哄哄地走出超市,上了一辆跑车,离开了。

  一個满脸忧郁的中年男子一走出超市就点起烟,坐上一辆破烂货车,离开了。

  最后只剩下一個人。

  一個手上拿着现煮咖啡、穿着合身西装的男人站在超市门口,跟我们面面相觑,最后他微微一笑,朝我们走来。

  不知道为什么,男人朝我们逼近时,我有种感觉——这家伙是披着羊皮的狼,要小心。

  “我讨厌咖啡。”阿杰则在我旁边碎碎念,“每次在超市有人买现煮咖啡我都要等很久,超讨厌,这家伙一定不是好人。”

  阿杰判定好坏的标准真的很奇怪。

  男人走到车旁,脸上仍挂着微笑:“你们好。”

  我跟阿杰只是点了点头。

  男人问:“你们站在我的车旁边,有什么事吗?”

  “啊……其实也没什么……”阿杰说。

  我说道:“我可以看一下车里面吗?”

  “嗯?”

  “我想看一下你的车,先生,我刚刚在路上看到有個女孩从你的车上跳下来。”我说,“你该不会说你不知道吧?”

  男人收起了他的微笑,说:“哦,那個女生啊,她有什么问题吗?”

  “有什么问题?她从你的车上跳下来了!而你就这样开走了,还装作什么事情都没发生一样地买咖啡。”

  “是她自己选择跳下去的,不是我。”男人打开了驾驶座的车门,把咖啡放了进去,“说到这個,那……那個女生人呢?”

  “啊?”

  对啊,我们都忘了这一点,那個女孩跳下车后,就消失了踪影。

  男人已经卸下了羊皮,露出了野狼的本貌:“回答我啊,你们看到那個女生从我的车上跳下去,那么她人呢?她人在哪里?”

  我跟阿杰一阵沉默,不是无法回答,而是根本不知道如何回答。

  “我想你们也回答不出来,那是因为……”男人把脸逼近我,锐利的眼神让我浑身发寒,“你们不敢回答,因为她已经被你们撞死了,不是吗?你们是帮凶。”

  男人得意洋洋地说:“告诉你们也无妨。那個女孩只是個被我骗到手的笨蛋,在知道我的本性后,她坚持要离开。我给了她两条路,一個是马上从车窗跳下去,另一個是继续坐在车上,只不过跟我回去后,她将会有更可怕的遭遇。”

  所以她才跳下来了吗?男人到底在车上对女孩说了什么、威胁她什么呢?

  “而那时候,你们已经开在我车后面了。我从后视镜上都算好了,在这种速度下,她只要一跳车,就会直接被你们辗过。而那個笨女生果然没想到这点,直接跳下去了,哈哈。”男人发出残忍的笑声,“我从后视镜看到,她一落地,你们的车就马上从她的身上辗了过去。哎呀,虽然我不知道你们是怎么处理尸体的,不过看样子你们应该没报警吧?你们也是凶手啊,不是吗?”

  男人像在教训一個小孩般,拍了拍我的脸后,坐上了车,对我们说:“撞死她的人是你们,不是我。你们还是把尸体好好处理一下吧!”

  他说的话一句也没进入我的脑中,我想起一件很重要的事情——我跟阿杰找遍了路面,但是漏掉了一個地方没有去找,就是我们的车底下!

  当女孩跳下车时,我真的闪过她了吗?我希望我闪过了,但是事实呢?我闪过去了吗?

  我不由自主地弯下腰,看向车底。

  我的眼睛刚好跟她的双眼对上,女孩眨了眨眼,扭动了一下被车轮辗断的脖子,放开了抓住我车底部的双手,爬向另一辆车,也就是那個男人的车。

  我看到女孩被辗过的残破身躯爬到男人的车底下,伸手抓住了底盘。

  这时,男人发动引擎,将车开走了。而女孩就攀附在他的车底下。

  女孩最后还是跟他回去了,不过两人的角色互换了。

  回去后将会有可怕遭遇的,应该换成了那個如野狼般的男人吧。

  世界上最悬疑的探案故事篇(二)

  莉娜

  我叫莉娜,我是一個盲女。在我30岁之前,我不了解很多事情,比如女人在分娩时的疼痛,比如女人在失去丈夫时的悲伤,而这一切都在我30岁那年发生了。

  我是在去年夏天跟我丈夫陈仁认识的。那個时候,我是某盲人按摩会所里的员工,而陈仁则是在业界小有名气的古董商。本来按照我们俩的身份地位,我是不可能跟陈仁在一起的,可让我意想不到的是,陈仁第三次光顾我们的会所时,竟然提出了要跟我交往的请求。

  我们的交往很顺利,两個月后就结婚了。更让我开心的是,陈仁似乎一点儿都不介意我是一個盲女。他对我很好,而且好像很迷恋我。结婚一個月后,我就怀上了宝宝。

  之后的日子里,陈仁开始忙于他的生意,常常连续几天不回家。不过我从不怪陈仁,我觉得男人以事业为重是天经地义的,而且他还特意给我请了一個保姆。

  在保姆安姐的细心照顾下,整個孕期我都过得非常舒适,而就在快到分娩期时,我却突然得知了一個噩耗——安姐死了。

  不得不承认,安姐的死让我有些震惊,听说她就死在家里,被人用剪刀剪开了肚皮。

  幸好,我家对面有個热情的邻居阿雅。在没有了安姐的这些天里,我的日常生活几乎都是阿雅照顾的。当时我在心里默默地想,等陈仁回来之后,一定要让他好好谢谢阿雅。

  后来,我顺利地生下了宝宝。虽然过程让我觉得有点儿难熬,不过在听到宝宝的第一声啼哭时,我还是觉得一切都值了。

  听阿雅说宝宝很可爱,可阿雅却从不让我碰宝宝。我知道阿雅得了一种怪病,这辈子都不能生小孩。她一年前曾领养过一個一岁大的小孩,不过后来那小孩无缘无故失踪了。我觉得自己能理解阿雅喜欢孩子的心情,所以我决定让出几天时间,让阿雅感受一下身为母亲的感觉。我把自己的睡衣拿给阿雅穿,甚至把卧房也让给阿雅跟宝宝,而我自己则搬到了客房。我又给陈仁打了個电话,他说马上就能忙完手头上的事回家陪我跟宝宝了。

  就在一切的一切似乎都在往好的方向进行时……

  某天早上,我听到陈仁开门的声音,我马上穿好衣服,连头发都没整理就走出了房间。

  还没等我开口,我就听到了陈仁的一声惊呼,接着我听到了宝宝的哭声。

  “它……它是……”陈仁结结巴巴地说道。

  “他是我们的孩子呀!”

  “啊!”这是陈仁留在这個世界上的最后一句话,因为喊完这個“啊”后,他就跳楼了。

  阿雅

  我叫阿雅,我一直觉得自己是这個世界上最悲惨的人。我是個女人,可是我却不能生孩子!有谁能理解我想做母亲的心呢?我变成了人们口中的怪人,因为从我的房间里时常传出小孩的哭声。那是我从网上下载的。我还常常抱着一個布娃娃嘘寒问暖。

  终于有一天,老天爷似乎被我感动了,我早上开门的时候,发现家门口躺着一個小男孩。他看上去也就一岁大,可爱极了。我当时就跟捡到了什么宝贝一样地将那個小孩抱回了家。我终于有自己的小孩了,我终于可以当妈妈了。说实话,跟那個小男孩相处的几天,是我这辈子过得最开心的日子。

  可好景不长,就在某天早上,我跟往常一样一醒来就去跟孩子打招呼的时候,却发现摇篮里的孩子不知什么时候不见了!

  我发疯一样地在家里翻箱倒柜,可哪里都没有孩子的踪迹。我又去问旁边的邻居,他们只是一個劲儿地摇头,然后说:“真可怜,又发神经了,哪儿来的孩子?真是想孩子想疯了。”

  大家一致认同我发疯了,连我自己都相信自己真的疯了。我又开始买很多的布娃娃回来,可它们根本没有那個小男孩可爱,它们不会说话,甚至都不会哭。所以我常常一边播放着孩子的哭声,一边愤怒地用剪刀将它们的肚皮剪开,就像后来我剪开安姐的肚皮那样。

  我是非杀安姐不可的,她是那瞎女人的保姆。不杀了她,我根本没有理由接近那個瞎女人。我要接近那個瞎女人,我要她肚子里的孩子,所以,我只能剪开安姐的肚子。

  那瞎女人还算识相,生下宝宝后一直让我带宝宝,甚至为了方便我带宝宝,还将她自己的卧室让给了我。对那個宝宝,我是喜欢到了极点。为了能真正拥有他,几天后,我终于下定决心要杀了那瞎女人。

  那天晚上,我哄宝宝睡着后,悄悄地起床,然后到厨房拿了把剪刀。可能是在家里剪惯了那些娃娃的肚皮,我喜欢用剪开肚皮的方式将人杀死。

  客厅里很黑,虽然要杀的是一個瞎子,但我还是做贼心虚地不敢开灯。我来到客房,就在我准备动手的时候,突然感到头部一痛,接着就昏了过去。

  当我被自己腹部的剧痛疼醒的时候,我发现自己的手脚都被绳子绑了起来,嘴里被塞了块尿布,发不出一点儿声音。而在台灯那微弱的灯光下,我看到安姐正拿着那把我用来剪开她肚子的剪刀在剪我的肚子!

  安姐

  我叫陈安安,大家都叫我安姐。我曾经有個非常美满的家庭,有個非常温柔的丈夫,还有個漂亮懂事的女儿。

  可是三年前,我女儿得了一种怪病。那年她刚满18岁,本应该是这一生中最美的时候,可她的身体却开始快速老化。医生说是因为我丈夫的遗传基因里携带了这种病。我丈夫一直感到自责,一年前,他自杀了。

  我的世界彻底坍塌。望着死去的丈夫,我觉得自己生不如死。

  女儿一天天老化下去,才三年,她就看起来跟我一样老了。看着她,我有时候觉得是在看我自己。

  就在这时,我从一個阿婆口中得知了一個偏方,但却需要用到刚出生的小孩。我将这個消息告诉女儿时,在她的眼中看到了活下去的希望。

  我马上通过中介公司成为了一個怀孕女人的保姆,她是一個盲人,叫莉娜。她的丈夫是個大老板,每天都很忙。我觉得,等这個女人生下孩子后,我有很大的机会能将孩子偷走。

  每天我都认认真真地照顾莉娜,我想为自己以后要造的孽先积点儿福。

  终于,莉娜的预产期到了,我将她看得更紧了,生怕她和肚子里的孩子有一点儿闪失,可这却让我少了很多心思去顾及我的女儿。当我回家看到我的女儿被剪开了肚子躺在床上时,我实在接受不了这残酷的事实。我大口大口地呕吐,然后坐在地上大哭起来。

  在女儿惨不忍睹的尸体旁边有一把剪刀,我一下子就想到了凶手。除了那個一直想要個孩子的疯子阿雅之外,还有谁会用剪刀杀人呢?不过我并不打算报警,我要亲手为女儿报仇。

  我猜阿雅本来想杀的人应该是我,她肯定是误把我女儿看成了我。所以我准备将计就计,在之后的日子里不再出现,让阿雅觉得她确实杀死了我。

  果然,在之后的日子里,阿雅取代了我的位置。她开始一天到晚陪在莉娜身旁,哦不,确切地说,是一天到晚陪在莉娜肚子里的孩子身旁。

  几天后,莉娜生下了孩子。听附近的邻居议论,那個小孩非常可爱。如果那個偏方真的有效,我的女儿也一定会变得非常可爱的。想到这里,我对阿雅的恨更深了。我开始实行我的杀人计划。其实很简单,我的手上还保留着一把莉娜家的钥匙,所以我只要等到夜深人静的时候悄悄地摸进她家,用剪刀将阿雅的肚子剪开就行了。

  过了午夜12点,我开始行动。来到莉娜家,用钥匙将门打开,我决定摸黑进去,因为我对里面任何家具的摆设位置都十分熟悉。我打算直奔莉娜的卧室。因为听别人说,那個阿雅不仅占了莉娜的孩子不还,甚至连莉娜的卧室都被她占用了。可刚到客厅,我就见到客房门口站着一個黑影。我不假思索地上去就是一棍,反正不管打到的是谁对我都没坏处。

  我用微型手电照了一下那個人的脸,是阿雅。看来这恶毒的女人刚刚是打算去杀莉娜的,连剪刀都拿在手上了。我将阿雅拖回主卧室,用绳子绑住她的手脚,然后随手拿了块宝宝的尿布堵在她的嘴上。我怕待会儿我剪开她的肚子时她发出的惨叫声吵醒莉娜。

  当我刚把剪刀刺入阿雅的肚子时,她就清醒了。我看到她的眼睛睁得圆圆的,但我的手并没有停下,一下一下地在她的肚子上剪着。阿雅整整被我折磨了几分钟才面目狰狞地死去。

  一切都结束了之后,我突然感到一阵莫名的空虚,丈夫走了,女儿也走了,现在仇也报了,我在这個世界上还有什么牵挂呢?

  就在我的意识处于模糊状态的时候,一只手突然用力扳住我的头。我感到一阵头晕,接着我感到自己的喉咙一凉,渐渐地,我就失去知觉了。

  万伟

  世界上有这么一些人,他们存在的意义就是为了爱上一個人,然后为了那個他们所爱的人努力,甚至牺牲自己的生命。我就是这样一個人,我叫万伟,我存在于这個世界上的意义就是爱上阿雅,然后不惜一切地让阿雅开心。

  阿雅喜欢孩子,可阿雅不能生孩子。我与别的女人生下了一個儿子,我叫他万小巴。

  那天早上,我将小巴放在了阿雅门口。我以为之后的日子里阿雅一定能开开心心地度过。的确,在开始几天,阿雅过得很开心。可后来,小巴却突然不见了,阿雅也因此发了疯。

  我用尽了所有可能的办法想找出小巴。后来,我终于查清楚了原委,原来是某個盗墓组织专门偷走刚出生的小孩,然后在开墓的时候用那些小孩的鲜血祭神保平安。而我的小巴就是被那個头领叫陈仁的盗墓组织偷走的。当我找到小巴时,他已经是一具冰冷的尸体了。我发誓要为小巴报仇。

  等了一年之后,我的机会终于来了。陈仁跟一個盲女结了婚,后来她还怀上了小孩。我发誓要让陈仁也感受一下我当年的痛苦。

  我在陈仁的公寓旁租了一個房间,这样一来,我既能监视陈仁那個盲老婆,又能有更多的机会照顾阿雅。

  就这样,我又等了八九個月。

  我终于听到了陈仁的老婆已经生下孩子的消息。同时,我又从一些朋友那里得知,陈仁最近又找到了一個大墓。真是万事俱备,只欠东风了!

  午夜1点,我拿了撬门的工具来到陈仁家。书上说这個时间段是人睡得最死的时候,所以我只要在撬门的时候轻点儿,应该不会被别人发现。

  可是让我万万没想到的是,陈仁家的门竟然开着。我提高了警惕,蹑手蹑脚地走进陈仁家。客厅里空空的,客房里似乎有人在睡觉,我猜应该是阿雅。听大家说这几天阿雅都在陈仁家,而此时,陈仁家的主卧室里竟然有微弱的灯光!

  我的心仿佛跳到了嗓子眼。我屏住呼吸,往主卧室挪去。我看到陈仁家的保姆正在用剪刀剪一個女人的肚子,看那個女人的穿着,明显就是陈仁的盲老婆。

  保姆手中的剪刀在一刀刀剪着,雪白的床单已经有大半被染成了血色。这时候,我也看红了眼,我深吸了一口气,慢慢地朝主卧室走去。之后,那個保姆似乎在想些什么,停止了动作。我马上趁着这個机会大步上前,一下子扳住她的头,一刀就往她的喉咙划去。

  那個保姆连挣扎都没有就死去了。我马上抱起旁边摇篮里的宝宝,他正被厚厚的小被子严严实实地包裹着。我不敢扒开被子看孩子的脸,因为我怕当我看到孩子稚嫩无辜的脸后不忍心继续实行接下来的计划。于是我直接将小孩连着小被子一起放进了一個黑色塑料袋里。

  我按照与陈仁约定好的时间,来到陈仁他们组织刚找到的那個墓地旁。

  陈仁热心地接待了我。我将那個黑色塑料袋往地上一扔,袋里隐约传出婴儿的哭声。

  “很好!”陈仁拿出一把长刀就要往黑色塑料袋砍去。

  我马上阻止:“能砍进去吗?他还裹着厚厚的被子。”

  “放心。”说完,陈仁一刀就下去了。一股鲜血溅起,黑色塑料袋一分为二。

  “哈哈!”我开始发出一阵狂笑。小巴,我终于给你报仇了!

  “你笑什么?”陈仁不怀好意地问道。

  “你还记得一年前杀掉的那個小孩吗?就是从你家对门偷走的那個小孩?”

  “我们家对门?”陈仁想了想,又摇了摇头,“我杀过太多的小孩,不记得你说的是哪個。那個小孩也是你提供给我的吗?”

  “提供?”我苦笑了一下,“算是吧,因为他是我的孩子。”

  “你的孩子?”陈仁调整了一下站姿,握紧了手中的刀,“你是来报仇的?”

  “已经报了。刚刚你杀的就是你自己的孩子,你跟那個盲女的孩子。”

  “什么!”陈仁绝对想不到我会有这么一招,“TMD,你也去死吧?”

  陈仁拿刀往我的身上捅了过来。我没有闪躲,反正我已经为小巴报了仇。至于阿雅,我只能来世再继续爱你了。

  “你那盲妻子也被你请的保姆杀死了,哈哈!”

  我疯狂地喊叫着,慢慢朝地上倒去。我喜欢看陈仁脸上这种痛苦的表情。

  我重重地摔在了地上,睁着眼睛,胸口的伤口不停地往外冒血。我见到那只被一切为二的黑色塑料袋动了一下,接着,爬出了一只只有上半身的猫?啊,怎么会是猫?

  小花

  大家是不是觉得很奇怪,小花是谁?在这一整件事情中压根没出现过这個人呀。是的,因为我并不是一個人,我是只猫,我就是那只万伟在临死之前见到的猫。

  虽然在这整個事件中我的戏份很少,不过相信我,我绝对是这出戏中最关键的角色。好了,接下来就听我说说我是如何来演绎“狸猫换太子”这出戏的吧。

  我其实是陈仁养的一只猫,因为陈仁的妈妈爱猫,所以,一直以来他都会养一只猫在身边。我完全见证了陈仁与莉娜从认识到结婚的过程。陈仁是一個商人,而且是奸商,所以他与莉娜这個盲女结婚的理由当然没有大家理解的那么单纯。莉娜的身上纹着一张巨大的墓室地形图,这是她家族传下来的,或许连她自己都不知道吧。不过陈仁却不知从谁的口中得到了这個消息,这也是陈仁为什么要跟莉娜结婚、然后很迷恋她的身体的原因——陈仁为的就是弄到莉娜身上的那幅地形图。

  而我,这只名叫小花的猫,本来只是想将他的孩子偷走并藏到柜子里,然后我自己钻进被子里假装他们的小孩,吓他们一下。没想到,就在我偷偷地进行着计划的时候,另一個阴谋也在悄悄进行着。阿雅想杀莉娜却先被安姐杀死了,之后万伟又杀了安姐,竟然还带着我去见陈仁,并在我被切成两半后告诉陈仁,我就是他的孩子,而且还告诉陈仁她的盲老婆也被杀了。

  哈哈,这样,我的计划与各种巧合就完美地结合在了一起。

  接下来大家将看到——陈仁慌乱地跑回家,看到保姆安姐以及他的盲老婆(因为阿雅穿着莉娜的衣服,他一定会误以为阿雅就是莉娜)都躺在血泊中,而这個时候,一個满身是血的孩子从柜子里爬出来(血是我将孩子从被子里弄出来时不小心咬伤抓伤的)。陈仁一定以为那是他的孩子变成鬼来找他报仇了,因为他的孩子(也就是我)已经被他一刀劈成两半了。接着呢,陈仁那個盲老婆被陈仁进门的声音吵醒,从客房内一头乱发地走出来。

  大家想想,一個做尽了伤天害理之事的人,看到两具恶心的尸体,然后又看到自己的老婆孩子变成鬼回来找自己,他会怎么做?

  我觉得,他只能跳楼了。

  好了,我的故事讲完了。对了,大家不用为我担心,虽然我被劈成了两半,不过别忘了,猫可是有九条命的哦。

  世界上最悬疑的探案故事篇(三)

  1

  大东县地处边境,各色人等层出不穷,闹市中常有多才多艺者靠杂耍谋生。

  一日,本地富家子弟沈信无事在街上闲逛,忽被叫好声吸引,他挤进人群,但见一个身形姣好的女子站立其中,巧笑倩兮,美目盼兮。

  只见女子撩起衣袖故作羞怯之态,在众人还未眨眼之际,女子放下衣袖—衣还是那件衣,头饰还是那些头饰,只是整张脸变成一个满脸黑斑的男子,粗黑的眉毛,眯缝的小眼,一口的大黄牙。众人还在惊奇中,那人又用衣袖遮盖,再次露脸时已换作一张老态龙钟的女人脸,嘴里无牙乐呵呵地笑。有好事者上前去拽那张脸,那皮肤紧紧地连着肉,好似眼前就是一个老太太。好事者还未看出门道,女子一转身,又换回自己的水灵模样。

  本县百姓还是第一次看换脸表演,无不惊奇称赞。女子上前三拜:“小女子苏锦初来宝地,请多关照。”她端着铜锣,向众人收银子。

  当苏锦来到沈信跟前,沈信还未从惊异中醒悟过来,他愣怔着从袋里掏出一锭银子放在铜锣中,感叹:“奇哉,怪哉!”苏锦见他一表人才却呆头呆脑,禁不住好笑。“公子,我很奇怪吗?”苏锦猛地抬头,又变成一张凶神恶煞的红脸大汉,吓得沈信倒退几步,既而哈哈大笑道:“苏小姐真是奇才,小生佩服!”苏锦被夸得脸红心跳,幸好有“红脸大汉”掩护,未被他人识破。

  此事很快被沈信抛诸脑后,因为他即将大婚,娶的是本县另一富家女李兰芝。李小姐性子温婉,琴棋书画俱通,曾和沈信有一面之缘,两人互为倾心,双方父母很快定下亲事,并在城东为新人购置了宅院。

  新婚之夜,李兰芝问沈信:“你瞧着是我好看还是那苏锦好看?”沈信思忖好久才想起苏锦是何人,说:“那只是一个走江湖的丫头,我被她的表演惊呆,你大可不必介怀。我最喜欢你身上迷人的茶靡花香。”

  2

  两日后,沈信和李兰芝在院里赏花。沈信的一个多嘴随从说那换脸的苏锦失踪了,客栈老板已经报了官。李兰芝停住折花的手,不高兴地说:“大东县每天人来人往,为何要在意一个卖艺女?”

  这一天及至五更,府上家奴突然来报,李兰芝的陪嫁丫鬟雪儿跳井死了。李兰芝听毕号啕大哭,和沈信去看,只见被捞起的雪儿肚子高耸,浑身肿胀,眼睛凸出,样子甚是可怕。沈信第一次见到死尸,骇然失色,让家奴立刻报官。可李兰芝却拦住家奴,哭哭啼啼道:“只因昨晚我骂了她几句,她生气说我不喜欢她就死掉算了。谁知她真就跳井了。这让我怎么活啊?”沈信明了原委,安慰道:“是她心眼小,不求生路,你不必自责,我们厚葬她就是了。”

  李兰芝从此不要贴身丫头,沈信每日好言相劝,但李兰芝的行为却愈加古怪。

  因那沈信不久将要参加乡试,李兰芝四更时便强行叫起沈信读书,沈信懒惰,她就恶语相向。一日五更,沈信在书房打盹,突然传来李兰芝的骂声。沈信被骂声惊醒,烛光跳动中,李兰芝的脸面皮肤里却似藏了一只大虫爬来爬去,令皮肤忽上忽下起伏不定,随着李兰芝骂得越来越大声,脸皮一下子塌陷出一个坑,沈信觉得身上寒毛一,吓得大叫一声跳出书房。

  李兰芝紧跑几步抓住了沈信,那力道之大完全是个男人。沈信战战兢兢回过头,却看到李兰芝的脸还是如初般剔透,哪有什么会爬的大虫?沈信自怨刚刚做了梦,但心生恐惧,再与她亲热时,不免露出为难表情。

  又几日,官府捕快突然而至,要找雪儿去衙门问话。沈信便把雪儿跳井之事据实禀报。捕快说,是为了找寻卖艺女苏锦,有人报官说有一晚看见雪儿和苏锦在一起。而那晚正是沈信大婚的前一夜。

  沈信很是纳闷,一个深宅丫鬟缘何会和一个走江湖的在一起?无奈已是死无对证。

  是夜,沈信翻来覆去睡不着,起身掌灯看书。身边的李兰芝已睡熟,她紧锁眉头似有不悦。沈信轻抚她的眉心,手指抚过的地方却有黏黏的感觉。沈信以为是她脸上的胭脂没有洗干净,便拿过蜡烛看个仔细,哪知火光刚刚靠近李兰芝的脸,就见那张脸倏地一下变成红脸大汉,又快速闪过老态龙钟的女人,继而又是李兰芝,接着黑斑男子脸也来凑热闹,只见这四张脸像走马灯似的交替出现,表情都如惊吓般狰狞……

  沈信哪见过这个光景,扔下蜡烛狂叫着奔出房间,他拼了命地向前跑,像是身后有豺狼虎豹在猛追,直至撞到一个男人身上……

  却说沈信丢下的蜡烛瞬间点燃被褥、帷幔,幸而李兰芝及时醒来,逃过此劫。家奴奔走打水灭火,但火势太旺,眼看着主宅架落墙倒。李兰芝不明失火原因,吓得魂不附体。

  突然家奴发现久未见沈信。一时间,沈宅又乱作一团,大声疾呼沈信。李兰芝犹记得沈信睡在身边,刚刚失惊逃出也未顾及身边是否有人,难道他……

  众人以为沈信已命丧火海,哭喊连天,沈信却急匆匆从外面赶回来,他奔到李兰芝面前关切地查看她有没有受伤,说:“我无法入睡,看书又困,就出去走走。孰料竟发生了这样的事,让你受惊了,实在悔不该点燃蜡烛。”片刻,家奴打扫出一间偏房,沈信和李兰芝暂住在那儿。

  3

  沈信大婚不到一月,宅里接二连三发生不祥之事,令宅中上下不得安宁,妖魔鬼怪之说便在家奴中流传。

  想来李兰芝也受到惊吓,终日避在屋内不出门。可宅里至此不再有安静之日,令人不解之事接连发生。

  头件事是沈信。殊不知他起何心思,失火次日便辞退宅中一干家奴及丫鬟,只留下厨房几个家奴生火做饭。而他似丢了什么东西,誓要把宅子翻个底朝天也要找出它。彼时,李兰芝亦觉沈信有事瞒她,但她此时是自顾不暇,脸上皮囊突然松散,难掩恐怖之态,常以面纱遮脸,沈信忙着找东西亦不多问。

  第二件异事是厨房的伙计。这日晚间,伙计打完水,回到炕上休息,忽觉有黏黏的东西套在头上,用手抓却什么也抓不着,但仍感觉有凉凉的黏液正一点一点渗透到皮肤里。伙计来到镜前,镜中却是一个陌生的红脸大汉,伙计急得用手抓破了脸,那张生面孔仍在,伙计似疯了一样砸碎镜子。

  此时,其他伙计闻得怪声跑来,见陌生人穿着伙计的衣服正在房里砸东西。家奴以为是盗贼,几个力大的上前绑了他来见沈信。伙计挣扎着大喊:“是我,是我。”沈信见状说:“你们出去吧,交与我就是了。”

  当下沈信从衣袋里取出一撮粉面:“伙计,此事怨不得我,只怪你命该如此。”然就在沈信要把粉面撒向伙计时,伙计不知怎的竟挣脱绳索,冲进上房内间。

  李兰芝正在内间炕上侧卧,伙计冲进来,吼叫着掐住她的脖子,力道比常人大几十倍,说话竟为女人声音:“你这贱人,为了享福,把我推至井里,现在让你死。”李兰芝被掐得脸色酱紫,翻着白眼,而她脸上的皮肤像鼓起的气球。伙计又以男声说:“都出来吧,我们重新找主人。”

  沈信追过来,看到李兰芝脸上的皮肤如一个个脸罩脱落下来,有老太太脸,李兰芝脸,黑斑男人脸,这些人皮脸齐刷刷立在炕沿边上,三张脸皮摆在一起甚是恐怖。且再看那个被伙计掐着的头,却是一张被火烧过的焦黑脸,眼睛似两个黑洞。

  此时的沈信不知哪来的胆量,说时迟那时快,把手里的粉面撒向伙计和三个人皮脸。人皮脸扭曲着渐渐化为灰烬,而伙计的脸正在熔化,一点一点流下黏黏的液体。伙计疼痛难忍,遂转身扑向沈信,沈信手里已拿着桃木剑,刺向伙计。伙计仰天长叫,叫声贯穿整个宅院,惊得家奴纷纷逃之夭夭。

  4

  如今,沈宅空空,已成大东县无人敢进的荒宅,被称为“鬼宅”,百姓都说沈信和李兰芝被雪儿的冤魂杀死了。

  而事情的真相是,富家子弟沈信早在宅院发生火灾那晚,就被李兰芝那张变幻莫测的脸给吓死了。

  死前沈信方知,娶的人是苏锦而非李兰芝。苏锦的换脸术之所以逼真,是她头上罩的是从将死之人头上脱下的脸皮,这是一种奇幻之术。人皮脸最怕的便是火。那晚,当沈信拿着蜡烛凑近它们,它们感到危险逼近,变为“会变脸的怪物”,吓得沈信扔掉蜡烛逃命。

  巧的是,狂奔的沈信一头撞在来寻找苏锦的大师哥身上。此时沈信已剩半条命,倒在地上再也起不来。大师哥见沈信脸色惨白,嘴里念叨着“会变脸的怪物”,知他是惊吓过度,送他嘴里一粒药丸,沈信的气息方缓过来。

  大师哥看他的样子猜到了什么,问:“你认识苏锦?”沈信说:“在街上看过她表演,刚刚我夫人脸上出现了她表演过的三张脸。”师哥说:“我是苏锦的大师哥,正在找她。你娶的就是她。”沈信摇头说不是。大师哥悲哀地说:“想来李兰芝已经死了。你看到的是她的脸皮。这其中必有很多渊源。”

  沈信气愤至极:“我和苏锦只见一次,定是她贪恋我的富贵。想来,雪儿是发现她的秘密而被杀,她逼我读书考取功名,为能享受更多富贵。现如今,我还怎敢面对她,死了算了。”沈信咳嗽不断。大师哥叹口气:“我这师妹也是命苦之人。小时被父母卖了,被主人虐待,又被火烧了脸弃在荒野。我师父收留她,并教她人皮换术,让她有一个糊口之技,也可有颜面示人。然苏锦本是善良之人,定是她施了太多人脸,又因她技术不成熟而被人皮控制。可人皮需主动从主人脸上脱离,否则只能用火与主人一同烧掉,方使它们灭绝。那样苏锦的性命也要……”沈信虚弱地说:“今我大限将至,李兰芝和雪儿因我而死,我罪大恶极。你把我的脸皮取去,也来个以假乱真,安抚那些鬼脸,以求找到救出苏锦的办法。”

  大师哥见沈信身体已然无药可救,便答应了他的请求,取下沈信脸后,匆匆埋了他,以沈信身份回到家,却不想宅里发生了火灾,大师哥查看苏锦发现她丢了一张脸,急忙寻找。

  丢失的脸便是红脸大汉,火灾发生时,它逃到家奴水桶里,跟着掉到井里,雪儿冤魂又附上它,借打水伙计的身体出来作恶。

  却说大师哥一剑除掉雪儿,苏锦方明白眼前的人已不是沈信。她跪倒在大师哥面前求原谅,大师哥质问她为何要杀人。苏锦哭着说:“那晚,李兰芝命雪儿来找我,她听说沈信曾被我的表演所震惊。可雪儿不在我们身旁时,我的红脸大汉人皮操控我杀了李兰芝,还取下李兰芝的脸皮。我没有办法控制它们,只能任由它们行事。又因那几张脸常起矛盾,被雪儿发现异常,它们又杀她灭口。”

  大师哥听罢摇头叹气,带着苏锦离开这里。从此,师父不再传授人皮换术,这门奇幻之术至此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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